第(2/3)页 丁刺史还能说什么?是做梦都没想到这个乡下丫头有这种胆量,有这种头脑,这么容易就让朋来酒楼摆脱了嫌疑。 再说人家手里圣旨令牌样样有,他再想颠倒黑白也没有这个能力。只是板着脸不说话。 杜仵作便当他这是默认了,净了手去写勘验报告。 沈予桉也脱掉手套走到一旁仔仔细细净了手。 再回来时勘验报告写好了,那名妇人的尸首也已经重新埋好,一行人离开乱葬岗。丁刺史心情差得要命,到手的京官就这样飞了。 正埋头在前面走,沈予桉从后面追上来,意味深长道:“刺史大人,你说咱们朋来酒楼同这名妇人素不相识无冤无仇,她为何要在我们朋来酒楼服毒身亡呢?” 丁刺史没好气地道:“这你得问死者,问本官做什么?“ “那刺史大人在我们酒楼里的水里验出毒这个事,是不是该问问刺史大人呢?” “此次验尸,只能证明那妇人不是死于你们酒楼的饭食,并不能证明你们酒楼里的水没有问题。“ “即如此,那待会儿一定要当着灵州城所有百姓的面,验验装过毒的水缸,彻底还朋来酒楼的清白。“ “没问题,那就当众验。“丁刺史嘴角扯出一抹得意,谁打碗水来他都有法子验出毒,这一招屡试不爽。当众验?那更好,看沈予桉如何砸自己酒楼招牌,哼! 回到城里之后,直接前往朋来酒楼。 沈予桉叫官差把砸烂的水缸搬到大街上,打半碗水在缸子里晃了半天,之后倒出来检验。 围观的人们交头接耳。 “若缸子装过毒水,那总会有残留。 “不错,只要检验这碗水有毒无毒,就能证明朋来酒楼的清白。’ 议论声中,赵捕头拿着检验毒物的银针过来了,大家紧张地围拢过来,都想看看结果如何。 “慢着。”赵捕头正想拿银针往碗里放,何金突然扣住他的手腕。 随后沈予桉似笑非笑地望向丁刺史:“刺史大人,还请你打碗水来。“ 丁刺史脸色一下铁青,“为何?直接检验不就得了?难道大东家不相信本官不成?“ 第(2/3)页